第二十四章 你是谁？（上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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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马瘫软的坐下，眼神空洞，与阿顾说话好似用尽了精力。嘴里立马嘀咕着。“中国式社交可真的是流传至千年呀！”

空青听后打笑到，还不忘为棠梨酌了杯茶，手中拿的扇子也没闲着，一直在旁摇风。焦楚蹲蹴着，“飘姐，你们都说了些什么？聊了这么久？”

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凑过来。棠梨:“想知道啊！”

“嗯嗯嗯，想。”

焦楚点着头，又向棠梨身前凑了凑，准备听她说。棠梨见着，勾了勾手指，焦楚八卦的脸又凑近了些。“不告诉你！”

得意微笑着。焦楚立马泄气，耸了身，失望挂在脸上。棠梨觉得有些可笑，歪着头，一脸调戏的笑容看着焦楚。最终棠梨还是不忍，手拍了拍焦楚的肩。“两日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
三人临走时空青在她二人不注意时，放下了一定钱在茶桌上。暮临时分，棠梨与紫芙汇报完，说笑了会儿，便早早睡下了。焦楚可谓是舔屁股的一把好手，将空青的洗脚水倒掉，还给为他准备好酒菜，才安心回房。空青房间，笔直如松的卧在酒桌前，直盯着眼前舞动的蜡烛，炽热的焰心一点点融化着的蜡似眼泪般顺着一侧流淌下来。空青脸上冷如冰雕，本就自带清冷感的身上又散发出阴沉，忧伤。冷冽的距离感让一直伫立在屏风隔断前的江阳不敢作声。直到脚麻了，微微挪动了一下脚，空青才发现屏风前的人。“何时来的？”

空青有些不悦的问道，显然是对自己的洞悉能力甚有不满。“两个时辰前。”

江阳也回复着。“查的如何？”

“司主悦心，派去的弟兄前去调察，确实如此，然，后我心难安，又去查询证实了一番名曰焦楚之人，没有撒谎与他口诉一般无二，也是一个可怜之人。”

空青听后不语，又是一阵寂静……不知心里在盘算着什么。倒是令屏风前的江阳显的局促不安，不知是对自己带来情报不满？还是自己说错话了？想要开口询问。“我自以为这一世再无机会与她见面，不敢想她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了我面前？！”

“江阳，她来了！”

空青又肯定的重复着。江阳听到“她”来时，也实为震惊。江阳打小追随空青身旁，自然知道他心中有个“她”，但其它一概不知，最是好奇“她”为何方神圣，令司主镌心铭骨。“司主不该高兴吗？为何还要这般欲语寡心，一人余独吞咽，借酒消愁？”

江阳心中多有不解的问道。空青苦笑摇摇头，手中的酒一直没喝，“卿不识君君自识，舴艋难载千渡浪。心在官家愁更仇，梦回春舸水自流……”空青忧怅赋诗，显出心中索然；只不过江阳只明白了个大概。江阳倒是识趣知道自己在这也没什么用，便不在打扰空青，免得自己说错，问了不该问的又在给司主徒添烦恼。江阳知道空青疑心重，最后确认着，“焦楚是否还要继续查着？”

“我心中已然有数，人由我躬自盯着，你继续看着千汇司那边，有婉儿的消息不拘何时速速传来。”

空青交代下去。婉儿全名空婉是空青已经枉死的妹妹。“是！”

江阳也不含糊。今夜的微风中带着丝丝凉气，有些吃醉的空青倚在窗前，享受着微风掠过脸颊传来的清凉是舒服的，也让自己的酒醒过半。在他陶醉其中，眼睛瞥见一人一袭黑袍，脸遮黑布。与其说是他瞥见的不如说是那人闯进空青眼中的。因为那人想不注意到都难，空青一眼便识出不是别人正是棠梨。棠梨东张西望怕人看着，一路鬼鬼祟祟地直向长街尽头走去，消失在黑暗的街道上。第二日醒来空青就是去敲棠梨的门，两声未应，准备再次敲门时，焦楚来了。“师傅，飘姐不在屋里，一大早就出去了！”

焦楚说着。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空青问。“当然是飘姐她自己告诉我的呀！飘姐本来跟你说来着，让我给拦住了，我告诉飘姐你昨晚吃了许多酒，定还没醒她便不好打扰，打了招呼就走了！”

焦楚一脸还得意洋洋“怎么样师傅，我做的不错吧！”

“多事！”

瞪了焦楚一眼。“棠…她还说什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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