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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别过来,别过来。”
张聪看着不远处慢慢靠近的小曲儿,他手中的骨片上下挥舞着。
接着他又看向身边的那些个半死不活的女人们,她们那些怨毒至极以及即将大仇得报的目光,还有那些个尸体嘴角或多或少的那抹笑。
他只感觉遍体生寒,某些以前没有过的东西慢慢笼罩了自己。
“感受到了么?”
小曲儿的声音慢慢传入他的脑海里,寂静又幽深。
他看向小曲儿,眼里满满的都是困惑。
“感受到了什么?”
“我应该感受到什么?”
张聪感觉一股猛烈的晕眩感又瞬间传了过来,又拿起骨片往刚才的伤口处狠狠砸去。
“嘶……”
瞬间感觉自己的精神头又清醒了不少。
疼痛从大腿传来,张聪回忆起过往的种种,眼里的恐惧与惊疑慢慢消散。
他的嘴角竟然渐渐提起了一抹冷笑。
“你们根本什么都不懂,不是吗?”
张聪看着小曲儿的身影,眼里都是声嘶力竭的疯狂。
“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吗?”
“你们这些家伙,”他大手一挥,指向在场的每一个人,“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,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吗?”
“啊!”
他的语调突然升高,唾液也随之从嘴里喷了出来,语气就像是在质问一样。
“我记得第一次杀人的时候”,他的表情有些陶醉,像是在回味那一刻的美好。
“是谁来着?”
“噢,对,是叶富贵他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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