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掌柜,我便是来找你帮忙写状纸的。”
“竟发生这种事?”吴掌柜神色严肃,“您稍作片刻,我这就去写。”
片刻后,吴掌柜吹干了墨迹递给白张氏,“都写好了,您看看。”
白张氏看了看,好多字她也不认识,收起来便要告辞,“我就先走了,改日再叙旧!”
吴掌柜,“您放心去,咱们这个县令是刚上任的,还算清廉,处事也极有手腕。”
白张氏心下了然,新官上任三把火,如今县令刚上任,可不得好好表现一番。
原本她今日带够了银钱奔着大出血也要办了这事的,如此便不用担心了。
☆
清平县。
一路疾驰,到了县衙也才堪堪中午。
“何人击了鸣冤鼓?”县令正在吃午饭,被鼓声打断,赶紧起身带好官帽匆匆往前衙去。
“回县令大人,有人告状,这是状纸!”衙役小跑过来递上了状纸。
曹县令看完状纸怒道,“竟有这种刁民!”转而将状纸递给师爷,“你看看!”
“大人!不如先问案收监,再让人去查是否属实。”师爷看完状纸建议道。
“走。”
待坐定,曹县令一拍惊堂木,“堂下所跪何人,因何击鼓?”
虽然有状纸,但该走的程序还是得走。
“民妇白张氏,清风镇五里村人士,状告张全夫妇入室偷盗未遂还故意伤人!”白张氏拉着白山上前跪地,“民妇儿子的脸如今成了这样,大夫说日后会留很长的疤,求大人做主!”
在古代奉行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。寻常人连头发都不会剪,更别提毁了脸。留了疤日后白山进出其他城镇,将会作为重点排查对象,极为不方便。
一般只有官府会给流放的犯人脸上烙字以示羞辱。
“我没有,不是我,大人,是她!”张全指着张金氏,“是她做的,与我无关!我是无辜的!”
“大人,不是我,不是我!”张金氏指着白张氏“是她!她欺人太甚,大人,民妇冤枉啊!”
县令看向白张氏,“他们夫妇二人皆喊冤,你可有话说?”
“回大人,民妇有话说。”白张氏指着白山的脸,“民妇的儿子脸上有伤,是早上金氏所伤,流了很多血,大人可让人查看她的手上是否有血迹。张全是个赌徒,平时偷鸡摸狗的事就没少干,这一点村里人皆可以作证。张全昨夜翻墙进的民妇老屋,大人也可派人查看脚印痕迹是否一致。”
曹县令和师爷震惊于一介民妇竟如此条理清晰,却也没忘了正事,差了衙役看张金氏的手,果然,手上有血,都渗到指甲缝里了。
曹县令一拍惊堂木,“你们偷盗在先伤人在后,如何冤了你们?”
“师爷。”
师爷接到县令眼色,咳了咳开口道,“偷盗未遂,按律应杖责五十大板放其归家。鉴于张全夫妇偷盗未遂且故意伤人,情节严重,按律当杖责五十流放至采石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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